“好。”许仂说完便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攸攸...她怎么样了?”纪宪东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
“她好或者不好,跟你没关系,你们已经分手了,我不想再提醒你。”
许仂说完,径直走出了病房。
纪宪东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细长的雪茄,烟雾升腾,隐没了他的表情。
烟雾缭绕的背后,只看见一张俊美非常的脸透着丝丝青白之色。
这般森冷,只让人觉得诡异非常。
纪宪东一把将自己正在输液的针管扯下,血顺着针眼的位置缓缓溢出,流进指缝里,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嘴上叼着烟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周正推门而入,正好跟一脸煞气的纪宪东撞了个正着,“东哥,您这还病着呢,上哪啊?”
“病好了,出院。”
*
一连两日,许攸像一个精神的孤独症患者,将自己尘封在一个独立的世界,不言不语,滴水未进。
许仂咬紧了牙关,觉得抗一抗许攸就会死心,可他低估了一个人爱一个人的决心和毅力。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许仂怕她身体支撑不住,让护士给她输了葡萄糖和维生素补充体能。
夜里十点,许攸想上厕所,但感觉身体昏昏沉沉,又有些犯恶心,根本起都起不来。
许仂一直在旁边守着,见她睁开眼睛,想扶她起来,却被她推开。
许攸使出全身的力气按下床头的护士铃。
病房的门从外面推开,护士拿着医用托盘走进来,“许小姐,您没事吧?”
许攸摇了摇头,指了下厕所的方向。
“我扶您过去。”
卫生间内,许攸感觉自己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直犯恶心、想吐,还是小护士帮了她一把。
完事后,护士冲她笑了下,给她手里塞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许攸垂眸,打开自己的手掌,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朵用纸折的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