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伯斯特怎么说,都没有人愿意听,又或者说他们听见了,但是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不愿意听。
他们吵的起劲,恨不得直接为温酒安上一个罪名才肯罢休。
密集的让人插不进话。
灯光交错之间,伯斯特看见那个站在舞台中央的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温酒,他的心中一片复杂。
虽然她是血族中最尊贵的那个存在,但谁又愿意去了解小小年纪的她是花费了多少努力才能安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
所有人只觉得她只是靠着这一生的血脉,殊不知每一年她都要经过长老会的重重考核,这也是他们长老会存在的最大的意义。
伯斯特一路看着她走过来,她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但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人尊重她,只觉得这一切都只是她该做的。
没有一个人是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的。
伯斯特叹了一口气。
温酒一脸平静的听着那些咒骂斥责声,以及那一张张熟悉又带着狰狞的脸庞。
温酒想,他们应该庆幸原主要的是血族平安顺遂,否则的话,她不介意让血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十一感觉它的机身都跟着颤了颤。
这熟悉的厌世情绪。
还没等到它开口安慰温酒,就看见一个男人冷然的站在了她的身旁。
男人一身白衣,像是无意中掉入这个满是黑暗的世界,看起来格格不入。
近距离的接触,温酒闻到了宿沉身上传出来淡淡的苦橘味,涩然的果香味就如同他身上的那抹白色一般,冲淡了空气中血腥与呕吐物混合的酸臭味。
一时间,温酒觉得她烦躁的心情都被被压下去不少。
她偏头看向宿沉,眼里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宿沉盯着她看了几眼,然后吐出一口浊气,“女王出门身边不带点人怎么行?我是你的管家,为你服务是我的职责。”
温酒笑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