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澈起身,将床铺让给了月清晚,而自己则是坐到了桌边,在桌上枕着手臂这样休息了一夜。
月清晚躺下去的时候,甚至都觉得自己身体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天呐,她的经脉恐怕都被打断了好几根吧,这萧别离出手还真是重。
她睡觉的时候,手中的那把宝剑牢牢的抓在手中,而且还要保持一丝清明,她可不敢肯定她这一睡下去究竟还会不会醒过来呀,毕竟她伤的其实还是很重的。
第二日一大早,艳阳高照,楼澈睡得并不是很熟,自然很快就醒了。
来到床边查看她的伤势,发现她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好歹还有呼吸。
而她手中的一把剑……
江晚月的佩剑……
楼澈那天似乎听月清晚说江晚月的那把剑就是叫做晚照。
月清晚手中的那一把也是仿照这一把制成的。
是不是真的一模一样?
趁着那姑娘熟睡之际,他悄悄地将手伸向了那把剑。
一道亮光闪过,冰冷的长剑再次紧贴着他的肌肤。
他的勃颈上还留着昨夜被她不小心割开的一个小口子,只是若不细看,很难发现。
而月清晚的眼神还有些迷蒙,待看清面前的人是楼澈之后,松了一口气,收剑回鞘。
“抱歉了楼公子,我这个人在睡梦之中也是比较警惕的,若是真的误伤了你,还请你不要见怪。”
楼澈此刻已经被吓得满身冷汗,方才那突如其来的一剑差一点就真的要了他的命呢。
原来这就是所谓习武之人他们的习惯吗?就算是在睡梦之中,感受到周围的变化之后,也能随时随地的出剑取敌人性命,还真是没假呢。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关系,没关系。”
月清晚看着外面已经天色大亮,感受着自己体内似乎血液都有些流动不畅了,必须尽快治疗才行,连忙告辞道:“楼公子打扰了,改日若是有机会,必当登门道谢,告辞!”
“哎,等等……”楼澈有些不放心,“江姑娘,可需我派些人保护你回去?”
月清晚摇了摇头:“不必了,这里离晚月楼也没有多大的路程,我自己回去便好,告辞。”
一个时辰之后,楼澈收到了一瓶药,还有一张纸,想来是那个江晚月写的。
“多谢楼公子昨夜伸出援手救我一命,误伤了楼公子实属无奈,现下特赠与一瓶药于楼公子,楼公子的伤很快就能痊愈,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