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水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他只知道自己死了,却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古义酒甩掉剑上的血,说道:“对了,我出剑也很快,不知你死时是否痛苦?”
死人是无法回答的,但既然没有喊疼,想必是不怎么痛苦的。
仆从们惊叫一声,开始四散奔逃,古义酒跨过伊藤政胜的尸体,按住一名仆从肩膀问道:“劳驾问一句,琦玉家怎么走?”
那仆从战战兢兢的指了道路,古义酒便放他离开,慢悠悠的向琦玉家走去。
……
……
“报!”
声音划破了夜空,也让琦玉郡平在自己夫人身上打了个冷颤。
“发生了何事?”
“夫人勿慌,大概是伊藤政胜有了消息,待我问上一问。”说着,郡平向外面问道:“可是伊藤政胜完成了任务?”
“啊,不、不是。”
“不是?那是新选组派人阻拦?”
“也、也不是。”
琦玉郡平恼怒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报个什么?”
“是伊藤大人他……他……”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他被人斩成两段,已经死了!”
“什么?”郡平吓的一个激灵,还以为是芦名家出手,急忙问道:“对方有多少人?”
“只有一人。”
“一人?”郡平傻了:“你确定?”
“刚才跟去的仆从都看到了,应该不错。”
郡平顿时松懈下来,恼怒说道:“只有一人你慌个什么,连带我也被你吓了一跳。”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这时郡平夫人说道:“夫君,贼人如此凶猛,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