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头儿。”

说完郑胖儿便细细品尝起了奶茶，从隔壁几桌还传来了点单的声音：

“小二，也给我们来一壶奶……奶茶。”

李明察看了一眼茶客，扭回头，把头凑近郑胖儿：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没有杜撰，没有添油加醋？”

“滋溜。”郑胖儿又喝了一口，咂嘴：“我编那故事干嘛，头儿你要不信就去问瘦马呀，也就一年前的事，他也在上山的队伍里。而且头儿……”瞅瞅左右两边：“刚跟你说的是简化版本，惊悚的细节我都没讲呢，怕百姓听见。”

郑胖儿平日油腔滑调惯了，李明察一开始估摸着他很可能在说谎吓人。不过据他仔细观察后，发现郑胖儿说故事时用词如行云流水，表情严肃，不像在说谎。况且捕快瘦马为人忠厚老实，肚子里面藏不住事，天生就是滑头鬼郑胖儿的克星，是不会帮着人圆谎的。郑胖儿既然敢提他，也就是不怕李明察找他对证了。

我去，早就听说古代妖魔鬼怪多，还以为是愚昧无知种下的传说，没想到竟是真的啊，还如此凶险！这下可好，想去牛头山寻找穿越大门的李明察，如今心凉了大半截。

“诶头儿，你怎么突然想起听牛头山的故事了？”郑胖儿抬头问。

李明察叹口气，无奈摇头：

“没什么，只是觉得城里太过太平，闲来无事找点乐子罢了。”

“嘿嘿……嘿嘿嘿嘿。”

郑胖儿突然对着李明察贼笑了起来。

“你笑毛啊笑，看你笑得一脸淫荡，干嘛？”

“头儿，你要是想找乐子，今晚兄弟带你去万花楼怎么样。”

“去妓院？”

“对啊，那里正好可以找乐子，消耗你多余的精力啊。万花楼算是咱们县城的头牌青楼，里面的姑娘是最漂亮的。你来咱们这三个月了还没进去过，今晚兄弟就带你去消遣消遣？”

“不去！”李明察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去啊？头儿，您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年轻有为又生得俊俏，进了青楼绝对抢手啊。”

“脏死了。”李明察十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