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要想一个对策。
顾家的女儿,不是他要怎样便怎样的。
也给他个压力。
让他明白,想享受齐人之美,也得看他们顾家同意不同意。”
“夫君说的有道理……”
杨氏也跟着起身,又听顾景文说:“你跟我一起去母亲那里,找她商议商议,咱们顾家上下要一心,还必须是母亲出来发话。”
杨氏应“是”,倒没有什么犹豫的。
她一贯是唯丈夫是从的,这些年里,丈夫除了让她对二房在一应的吃穿用度上多给些方便……连一个姨娘都没有纳过。
三房的孩子也就是她嫡出的晖哥儿、暇姐儿。
她一个妇道人家,再没有见识,也知道丈夫的好处。
况且,一个猫儿、狗儿养的时间长了也有感情,别说活生生的人了。
二嫂嫂不大管事,晗姐儿在顾家时,几乎都是他们三房在供着……如此的上心,和暇姐儿也无异了,怎会眼睁睁看她白白地受委屈。
夫妻俩出了屋子,往武氏的凌波苑走去。
申时已经过了,阳光比着中午,有些冷沁沁的。
张居龄刚从乾清宮出来,如玉的俊脸上写满了不愉。
安宁郡主竟然以他们在裕王府相互拉扯、肌肤有染为由,不敢再见外人,在家上吊未遂被丫头救了下来……朱高栋找他的意思,也是让其考虑一下,娶安宁郡主为妻,和顾晗平起平坐,是以效仿上古的娥皇女英。
狗屁的相互拉扯、肌肤有染!他连安宁郡主的手都没有碰过,不过是虚张声势引诱朱高知就范而已……但是,现在没有人相信他的说辞,自从安宁郡主上吊一次后,朱高栋也不肯再相信他了。
而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怎么样和妻子解释?
瞒是瞒不住的,并且他也害怕她胡思乱想。
才走进左顺门南庑房,巡防营统领王致远便来和他商量招募民丁编组步队的事。
他是朱高栋即位后提拔上来的,官居从三品。
左顺门南庑房是东阁大学士办公的地方。
张居龄一般都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