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不容置喙的声音响起,黄之娇从里头走出来也抖了抖。
这个白非墨,没有软肋么?
黄之娇记得上一次可不是这样,难道真是侥幸得手的不成。
他对桃花岛的人一向都很忌惮,特别是白非墨和白鹤这种。
“怎么,我又不会背后捅刀子,有什么不敢露面的?”
黄之娇越是不出声,白非墨越是拿话酸他。
只要没看见活的厉沅沅,白非墨就还是那个所向披靡的天下第一。
不幸的却是,司马嫒被关进笼子的时候,刚好看见兄长被装在另一个笼子,还被一行人抬了出去。
“哥!”
司马嫒的喉咙都哑了,拼了命地锤着笼子,然而那个笼子昏倒的人根本就没听见,只有另一个细细的声音在作响。
“你……怎么来了?”
厉沅沅出来太久,肚子空空如也,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在保持头脑清醒。
“厉沅沅!”
司马嫒这才意识到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定是黄之娇派去跟踪的人,抢先一步找到了厉沅沅。
她唯一的最大筹码,就这么眼睁睁被人拿走了。
那可是一张王牌,一张可以令白非墨俯首称臣的底牌。
就这么白白被黄之娇截胡,这让司马嫒感到莫名的恐慌。
人和物,黄之娇都有。
司马嫒愈发看不见解决成功的希望了,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白非墨可以干掉黄之娇。
“呵,公主……殿下,别来……别来无恙。”厉沅沅对着司马嫒,实在难以挤出笑容。
在乌有国的日子里,司马嫒可没给她多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