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浪费,上三品的愈伤丹啊,真大方。”在王一守斜对面的囚犯阴阳怪气道。
王全才无所谓地顺了顺胡须,“这玩意一整个疗程的用量才对得起上三品的名头,和那些一粒就是一个疗程的没法比。”
那囚犯愣住,看向对面。
对面的囚犯扶了扶额头,反正他们很快就会交罚款保释,算交个朋友了,他说道,“和你喝的灵酒一个道理,有的一罐就是一个品级,有的得一缸。灵气量、功效、用量还有其他要素共同决定品级划分。”
其他囚犯听着这边的对话,也索性对“酒”这个话题展开探讨。大家都是旁系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当这里是另类的会所了。
“你看,修真界的上流人士是不会轻易掉级的。”
在一片白色调的世界里,苟剩对着前面的光点说道。他盘坐着,手撑住脸颊,有些无趣。
“正常啊,无论怎样,实力就是实力。”
“可你和我都不是上流人士。”
“所以我要修真。”
“唉,怎么说才说得明白呢,阶级的斗争,是没有同理心的,狗剩。”
“我不明白啊,想成为上流人士,有罪呀?”
“没罪,甚至成为上流人士都没问题,但是被权力和阶级奴化就有问题了。”
“奴化?你指我被奴化?”
“你这样下去,真修炼有成也只会是权力的奴隶,独裁者罢了。”
“嚯,没法沟通。你说的资本,你说的阶级,你自己都没弄明白,还敢对我指指点点。”
“那么你觉得你意志坚定吗?”
“自然。”
“怎样的意志呢?”
光点沉默了很久。
“说到底,你是不信我追求强大的决心。”
“为了什么而追求?”
“自由自在,不受压迫。”
“那么你成功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