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风平浪静,甚至连议事会机构的通知都没有。
“这是私刑,王不去医师怎么了?”
真娘当然知道是私刑,“我要求议事会问责执行部,可一点回音都没有。”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苟剩沉默了,但很快嘴角拉扯了下,王家还是那个味,经年不变啊。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死马当活马医吧。你要替我保守秘密。”
苟剩拉起真娘,让她把门关上。
真娘怔怔地看着苟剩,而后回神地把房门锁上,并且激活许久未曾激活的别院法阵。
苟剩右手贴腹,缓缓上移,张开嘴,一枚珠子落入手中。
他撑开心娘的牙齿,将法宝珠喂入。
和他藏起珠子时不一样,法宝珠流光逸动,不见了。
他不确定心娘是否开启了幻境问答。
等了好久,苟剩发觉心娘的脉搏有力了很多。
他看向真娘。
真娘立即走进床边,检查起心娘的身体状况,接着欣喜地抱住苟剩,“活过来了,她活过来了,赫赫,啊……”
苟剩是没想真娘会哭成这样,压抑很久了吧。
这一夜苟剩都在真娘的闺房度过,在真娘痛哭过后,供她当枕头睡。
天明的时候,苟剩才轻放真娘,起身往外打探消息。
在门外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全情。
耳目真灵通,明明到现在为止网络上还是没一点关于这件事的报道。
“真娘她怎么了?还有心娘的伤势怎么样?”全情看了看门内,问道。
“我不清楚,我一介平民哪能知道真娘婴仙的事。”
“嚯,就这么怨真娘没能拉你一把?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