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甲师弟的造化,真是非同寻常,熔炼了半个金蝉子舍利,竟能安然无恙,无怪能在这金光大道上走上这许久。”
“机缘巧合,连法空师伯都赞许过他的造化。
不过,元甲师弟好像也没能炼化金蝉子舍利。”
“那是金蝉子舍利,想要炼化,何其难哉。
能让金蝉子舍利自动寄体,已是多少年的福报了。”
“咦,那,那人是谁?不是僧袍,不是我皇元寺的人。”
忽听一声喊,众和尚都凝神看去。
金光大道上,金光灿烂,灼人眼目。
若不细看,很难看清衣袍的区别。
“果然不是我皇元寺的同门,赶紧通知师叔师伯,莫要为我外邪所趁?”
“通知,如何通知?便是法空师伯此刻只怕也六识皆凝。”
“元长师兄,这不对啊,这金光大道非有深后佛力,不能入内。
一般筑基七重八重的师弟前来,都未必能站稳,那人哪里来的精纯佛力?”
元长闻声,运足目力,终于看清那人面目,惊声道:“宁夏,竟然是宁夏?”
“什么,是那个在大佛寺门前写存心邪僻,任尔烧香无点益。
持身正大,见佛不拜又何妨的宁夏?”
“是那个唤醒法海师兄,弄出秋叶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的宁夏?”
“是那个抢走我佛门至宝半瓣金蝉子舍利的宁夏?”
“……”
宁夏堪称是皇元寺佛门中的名人,如此紧要关头,宁夏又掺和进来,一众和尚也不免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