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肆没有分去一点目光,而是接过电话后,搀着老爷子,“外公,该您出场了。”
沈老爷子背一挺直。
在他们还未走到红毯时,陈澄用手肘捣了捣悠闲的秦则崇,“哎,你们结婚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秦则崇漫不经心:“想洞房?”
陈澄:“?”
他惊呼:“这么直接?”
秦则崇有意逗他们之中唯一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发小,“不信你去问阿行。”
陈澄正色脸,“我以为你们很正经。”
“洞房有什么不正经的?”秦则崇冠冕堂皇道:“老祖宗们留下来的优良传统。”
陈澄:“?”
他看向不远处宾客席娇俏的沈千橙,“等嫂子下次来我店里,我问问嫂子。”
秦则崇瞥他,“闭嘴。”
陈澄得意,看向今天的正主新郎官,发现他压根就没注意其他地方,目光灼灼在红毯尽头。
他感慨,兄弟这是真坠入爱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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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疏行站在宽阔的草坪上。
记
他想起少年时的记忆。
在那时,恐怕他从没想过,自己真的会和梁今若步入婚姻,因为他确实想着解除娃娃亲。
梁今若的闹、作都让他防不胜防。
他就算治得了当时的梁今若,下一次她又会故技重施,乐此不疲。
甚至,梁今若比他更想结束。
闹着闹着就长大了。
梁今若失去的那段记忆对她来说也许最重要的是“弟弟没了”和“妈妈生病了”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