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深也算爽快,那天一见面也没拐弯抹角。
他虽然没问过邬淮清这事儿,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外边风风雨雨传了那么多,早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们俩在一起,我是没有意见的。”他淡声说道。
祝思俭心想,你打哪儿来的资格,还有意见?
不过他面上不做声,只是笑笑。
“我猜你担心邬淮清妈妈那儿,这你也不用担心,她那儿我解决。”说着,邬深皱了皱眉。
祝思俭喝了口茶,也不想跟他废话,只说:“当年的事儿,淮清妈妈有意见是正常,但过去了这么久,我不希望浓浓再受什么委屈。”
“老祝,瞧你说的话,这还能让浓浓嫁到我们邬家受了委屈吗?”
祝思俭不言。
两个人没多寒暄,要走的时候,祝思俭像是想起什么,说:“淮清这孩子不错,就是不怎么像你。”
邬深一顿,然后笑起来。
再一抬眼的功夫,祝思俭已经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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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邬淮清就接到邬深的电话,让他回家吃顿饭。
在邬淮清刚上大学那会儿,他们家还有一个月一起吃顿饭的规矩。
后来慢慢的,随着骆梓清的去世,这规矩也没了。
家里三个人,三条心。
一起吃顿饭也不过是用绳子硬把三条方向各异的心绑在一起。
这通电话里,邬深明确说了,让他把祝矜带上。
邬淮清原本不想答应,可后来一想,和祝矜确定关系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和这个“父亲”吃过一顿饭。
虽说他不在意,但说不准,祝矜会在意。
于是,他应下了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