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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这枚戒指,他曾经从沈从鹤的照片中见到过好多次。

那些照片中,无论什么场合、什么时候……沈从鹤都佩戴着。

是他们俩人的婚戒。

而卧室中。

钢琴已经被合拢了。

杜明茶坐在钢琴盖上,吸着冷气,听沈淮与在她耳侧低声说:“多叫几声老师。”

杜明茶已经坐不正了,仰着脸,沈淮与仍在耐心教导:“还记得刚才教你的吗?

弹钢琴时,发力的部位是指尖,感受到了?”

他亲力亲为地为她示范着如何用指尖发力,眼底有浓重底色:“放松,肌肉别这么紧。”

杜明茶说:“老师,您教的东西太多,装不下了。”

真的已经无法再容纳了,她一个钢琴小菜鸡,初学者,完全消化、也适应不了沈淮与为她灌输的这些知识。

沈淮与安抚地轻拍她的背,手掌心贴在她淡绿色裙摆上,柔声提醒,“放轻松,我动不了了。”

杜明茶听过许许多多的钢琴曲。

此刻激烈如《野蜂狂舞》,再如《出埃及记》,《克罗地亚狂想曲》,节奏强烈、情绪激烈,犹如失控不可牵回的大厦,令杜明茶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只能被迫聆听如此强节奏的音乐。

在钢琴曲如流水般叮叮咚咚肆意倾泻时,隔着绿色礼裙,沈淮与压住杜明茶,抚摸着她手上的戒指,低声喟叹:“明茶。”

杜明茶拼命呼吸着氧气,只给他一个模模糊糊的“嗯?”

其实她能猜测得到沈淮与想要说什么。

他少说情话,性格使然,不会日日夜夜天天年年地反复强调“我爱你”“我好喜欢你”之类的话。

大抵是年纪长,情绪愈发内敛,也或许是沈淮与天生这个性格,但杜明茶并不会介意,毕竟他一直以来做的许多事,默默的……都昭显出他对她的爱。

不过沈淮与一旦做上头就意外地恶劣,会说好多好多令杜明茶脸红的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搬,直说的她赧颜推拒,却怎么都逃不脱。

温存过后,按照常理而言,沈淮与该说些安抚的、温柔的话。

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杜明茶听到沈淮与的声音:“明茶,一炷香还没过去。”

杜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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