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后来,江幼渔记得司徒寒把她抱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防毒面罩,大概是先前在这里负责测试毒气的人留下的,两人一人一个戴在头上,就那么冲了出去。
不幸中的万幸,路易斯没有派人在酒窖那里看守。
他们走楼梯,顺利来到了一楼。
有人从走廊经过,他们立即躲到楼梯下面,司徒寒把她放在地上,同时丢掉防毒面罩。
等那佣人过去后,司徒寒问她:“可以自己走吗?”
司徒寒的额上是大颗大颗的汗水。
他在中毒的前提下,还强撑着把她抱到了一楼,已经是极限。
江幼渔脑袋清明了一些,点点头:“脚扭了,可能走不快。”
“坚持一下,出去就好了,外面有车。”
“你让人来接我们了?”
司徒寒低声道:“没有,开他的车。”
江幼渔也反应过来,对啊,那有钱的老混蛋又不缺车子,自家庄园里停着,大概连车钥匙都没有往下拿,正好方便了他们。
这么一想,心中燃起了希望,整个人也更有精神了。
“你说什么时候冲,我就跟着你冲。”
司徒寒表情严肃地向外看了一眼,转头回来,看向幼渔。
“有件事想问你。”
“嗯?”
江幼渔想,在这生死关头,他要说的必然是重要且紧急的事情,便全神贯注地等着他说下去。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秒,问道:“你对我,真的一点喜欢都没有么,我是指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江幼渔愣了下,这算什么啊,危急关头,要命时刻,怎么还聊起这情情爱爱来了!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