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我的雪儿这么厉害!”田甜惊呼着,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打量早已喜形于色的女儿。
“排练多久了?”她问。
“三周。我们天天下午下课后就排练。”欧阳雪说。
“哇!那,一定很累吧?”她微笑着问。
“不累。我还是蛮喜欢的。不过,”欧阳雪忽然小心翼翼的的说,“妈妈,老师说,舞蹈服要自己出钱定制。”
“没问题啊。只是,是老师帮忙定,还是我们解决?”田甜迷惑地问。
“是老师。妈妈,我们只要交一百块钱就行。”欧阳雪轻松愉快的回答道。
“哦!那敢情好啊!”田甜握着方向盘,双眼紧紧的直视着前方的道路。
“妈妈,我们排的舞可美啦!唉,可惜,你没空来看。”欧阳雪说,眉宇间仿佛流淌着深深的失落,随即,她把脸转向窗外。
不一会儿,轿车在一所环境优美戒备森严的小学门口戛然而止,随后,一个身着整齐套装校服的身影如敏捷的小猴般钻入后座。
他,就是毛夏。
毛夏一上车,就像一只小麻雀一般叽叽喳喳说个不休。
轿车载着嘹亮的说笑声一路向北朝欧阳雨学校方向驶去。
第二天清早,田甜在办公室里写信,忽然,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
原来是他,黄承康。
他说,他近日将来看望她,询问可有空。
田甜如实告诉他,不巧,这几日,她有外出的计划。最好在一个礼拜后。
那端沉默了片刻,说,也行。
这天上午,当黄承康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田甜眼前时,她正在店里被顾客包围着,忙得团团转。
她帮这边的顾客烤着热狗,那边又说要一瓶水;她帮这个顾客拿面包,那边又有人叫要照相……总之,忙得不可开交,却又分身乏术。
当她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儿,随即,抬眼看见他时,简直又惊又喜,忙请他进来。
“要我帮忙吗?”他放下背包问。
“行啊。”田甜脱口而出,进而,又颇不好意思的说,“只是,让你受累,多难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