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三小姐!”
季寒蝉转头,只见是个十分眼熟的青衣人,正是二皇子的人。
“二皇子还有什么事吗?”
“正是,劳烦季三小姐再劳累一阵子了,二皇子还有些私事要与季三小姐商议。”
“我还有些事。”
季寒蝉蹙了蹙眉,转身便要走,身后那声音却不识趣地又叫住了她。
“二皇子说此事至关重要,同叶大师有关,定然要季三小姐跑一趟了。”
什么?
这一个叶大师惊得二人皆是回头,旁拾锦死死地盯着那青衣人,仿佛料定那青衣人便是一切祸端的始源。
“走吧”
季寒蝉拍了拍拾锦的背,露出一个和蔼的笑来。
片刻之后,季寒蝉脸色阴沉地同旁同样是脸色阴沉的拾锦走出了二皇子的别苑,二人自然是了解到了些消息。
“阮重...又是阮重!阮家当真是我们软和好欺压罢!一而再再而三,小姐,我们如何能忍!索性拼一拼,派人直接将阮重刺杀了事了!”
拾锦咬着牙,尤其那两个阮重,简直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生硬而低沉。
方才二皇子说的不是别的什么,正是同叶大师失踪有关的消息。
“当时我本在外头着,还等着太医回话,只是毕竟人有三急,便未报就进去了,恰逢听见了些议事厅传出来的话。父皇当时口气很是不好,大吼大叫之中本王也只听清了叶大师几字。”
“后来站了几秒暗卫便将本王盯住了,不敢久留,便走开了。后头我思索良久,确定了里头的一定是阮重,故而才敢将一事告知于你。”
这时二皇子的原话。
也就是说如果这些话是真的的话,那十有八九这祸端就在阮家同皇帝手中。
“我们先去找阮时碧”
季寒蝉转头又让拾锦传话,“告知清欢那边让他安稳好玄机,说我寻到了些蛛丝马迹,要先去确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