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类似的话。
苏芒珥盘腿坐在沙发上,挪了挪屁股,凑到聂凛身边小声问:“她是去给陈医生打电话了么?”
“应该。”聂凛拿过她手里的牛奶喝了口,似乎对他们那事没什么兴趣。
苏芒珥燃起了八卦之心,“你就不去打听打听?”
聂凛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头抵着她的头,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要是打听到了什么打了码的内容,你听不听啊。”
她梗了梗脖子,有些尴尬,抢过自己的牛奶,“那算了,人家的隐私。”
...
晚上。
滕静坐在聂凛的工作间里,对着笔记本屏幕里的文件内容出了神。
她和陈容确实很多年没见了。
滕静当初顶着所有人的反对和另眼相看,几乎是被别人戳着脊梁骨生下的滕绘萤。
连家里唯一的父亲也几乎要跟自己闹到断绝关系。
她知道,未婚生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这样的事情确实荒唐。
可是那个时候,她脑子一根筋就是倔,别人越不理解她越把她看为异类,她越要坚持自己的一套理念。
她有自己的事业,生活圆满,挣的钱足够多,她也有信心给将这孩子培育的很好。
为什么一定需要结婚,需要另一方配合抚养呢。
她只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想成为一位母亲,而不是成为谁的妻子。
不是成为谁家庭里的一份子。
但是她还是太年轻了。
滕静独自承受着这些舆论的压力,赶巧那时候公司遭受挫折,她孕晚期很难有精力顾及,差点出了大差错。
生下滕绘萤以后,身体上的劳损加上一直没能缓过来的紧绷精神,让她的情绪开始不受自己控制。
她一贯理性清醒,对自己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