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结晶。

颜夕听到这话，有点反胃。

都什么年头了，还玩这种爱不爱的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对了颜颜姐，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

“你和亦城哥……你们第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啊？”

第一次？

颜夕蹙眉，提到第一次她就想到那杯酒，就来气！

等等，再看着靳羽染那好奇的小眼神，她问这个干嘛。

“你要知道干嘛。”

“问问嘛，你当时……什么心理啊？”

“还能什么心理，喝醉了全都不记得了。”

“啊……”

靳羽染那张小脸上写着的失落，颜夕怎么瞧怎么怪，想到什么，问道：

“你该不会……是想和那个李夕野……”

“没有啦，我就是随口问问。”

羽染立刻矢口否认，没去看颜夕的眼睛，侧过头看着窗外，抿唇不语。

“靳羽染，好的不学别尽学坏的！”

颜夕可不想以后羽染像她一样的，没后悔药可吃。

“哎呀，不是这样的，其实……”

好吧，羽染想了想，还是把昨晚的事情告诉颜夕了。

就昨晚，他带她回了他住的地方，只是靳羽染第一次去李夕野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