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鼎爷李光年被李长生给逗笑了。
他在杭城生活了几十年,三教九流,什么人没有见过?
从李长生刚刚那番话不难听出来,李长生就是个底层混混。
这种混混,压根轮不到他出手。
别说是出手了,哪怕是多说一句话,都掉价。
结果,李长生又出言威胁,撑死他?
哈哈哈。
李光年忍不住笑了起来:“乡巴佬,你有多货尽管发来,我都吃得下。”
说完后,李光年继续听着对面的动静,想看看对方还能气急败坏到哪个程度,却不料,电话早就挂断了。
连他刚刚说的话,对方根本就没有打算听。
李光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浓眉皱了起来。
这帮小瘪三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连别人说话都不听完的。
傲慢吧,傲慢会付出代价。
李光年面色微冷,放下电话,敲了敲桌子。
两个彪形大汉走进屋来。
“吩咐手下人,守好路口,来一袋棉花征用一袋,来一车棉花征用一车!
一朵棉花都不许偷运出珠县!”
“是,鼎爷!”手下人立刻点头应声道。
李光年起身来到院子里,给鱼缸里的乌龟喂食:“我倒是想看看,我是怎么被撑死的。”
时间一晃便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