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这密卷标书，是掩耳盗铃。”

“专家看他们的设计图，就认出是谁。”

“就直接选了关系户。”

“把和他们没有关系的，就丢开了。”

“然后，还在这里跟我们讲什么创意和艺术。”

“把我们当小孩子骗了。”

“今天，他们的出场费，一分都不给。”

“要给也可以，就是看他们好意思拿不。”

谢江苦笑着，这小辣椒，正的反的，都被她给说了。说得那些专家非常难堪呢。

他就打圆场了：“好好好，小娟，你别说了。”

“专家们都是坐在象牙塔里的，不食人间烟火。”

“他们的眼光，就和你的眼光不同。”

“他们天天搞艺术，就从艺术的角度去评审的。”

“你天天跟柴米油盐打交道，考虑的就是生活和实用。”

这话让那些专家们感到找回了自尊了。脸色才缓和下来。

然后，谢江就让刘芳给专家们分发那评审费。再要专家在王小娟选的标书上签字。

张专家马上说：“这个我不签字。”

“你们要选，你们自己决定吧。我不会签字。”

王小娟马上说：“你不签字，拿评审费啊。”

“拿了评审费就是要签字的。”

“你不签字也可以，只要你好意思拿着评审费走。”

其他三个专家，一直没有说什么，心里不舒服，也没有辩驳。感觉到跟一个小女孩辩驳，丢脸。而且人家说得都在理呢，越辩驳越丢脸，就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