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朱厚照放松下来,赞道,“不愧是李神医。”
“她已经走了。”李青说。
朱厚照一时没懂,“去哪儿了?”
李青往里走,走向平日聚餐的雅间,“陪我喝一杯吧。”
朱厚照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望了望外边,又望了望里边,纠结半晌,重重悲叹一声,走向里边……
“张永,张永,让伙计准备最烈的酒!”
朱厚照知道李青不是来吃饭的,便只让准备了四样下酒小菜,不过,酒是却是极品,足足两大坛。
“你想怎么喝?”朱厚照眼睛红红的,哑声说。
“我只是想来喝两杯,不是来买醉的,用不到这么多,一壶就够了。”李青夹一筷子菜,细细咀嚼,“换成酒壶、酒杯。”
朱厚照盯着他瞧了阵,闷闷点头:“好。”
……
一壶酒,李青只喝了三杯便不再饮了,与朱厚照聊了一会儿,见天色渐黑,便离开了。
朱厚照有心追上,却不知追上该说什么,其实,他心里也难过的紧,甚至有些无法接受。
前些时日他还去侯府见姑奶奶,看其状态,本以为怎么也能到明年春末夏初,不想连小年都没过去,便……
虽然小时候被揍得很惨,当时很恼火,可终是长大了,姑奶奶对他比对亲孙子都亲呢,只是碍于身份,他不好常去永青侯府。
不想,却错过了最后一面。
朱厚照很难过,想到以后张永也要离开,心里就更不好受了,同时,也更能共情李青了。
生离死别,真他娘的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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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儿。
李青推门进来,唐伯虎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