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分钟后。
臭屁城:天气真好啊不打雷不下雨的
鱼鱼:你当是拍偶像剧呢?而且我不怕打雷的。
臭屁城:我怕
鱼鱼:没做亏心事,不要怕打雷哦。
臭屁城:你真的很严谨
似乎是深夜让人的理性被感性压抑住,一诺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臭屁城:其实我是想说如果打雷的话我就有借口过去了
鱼鱼:(▼皿▼#)
臭屁城:话说你之前想说什么啊就是要不之后
鱼鱼:要不,你过来我和你说?
臭屁城:不好吧
鱼鱼:那算了。
臭屁城:三秒钟!!!
小鱼上床时不知把自己的拖鞋甩到哪里去了,干脆赤足跑到门口开灯开门。
门打开,在一诺即将敲下去地瞬间,他的手停留在半空无所适从,尴尬地变成了一个“耶”。
小鱼举出拳头,或者说石头。
此时此刻,一诺哪里有闲心和小鱼玩石头剪子布的游戏。
眼睛把信号传给心灵。
特定的时间地点特定的人,一诺完全忘记了思考。
只是顾着盯着小鱼看。
披散开的橙色长发,不加粉饰却灵动美丽的素颜,盖到大腿的宽大柯哀睡衣。
或许她穿了短裤,但睡衣太长,一诺的视线顺着只有比棉白睡衣还要洁白的大腿以及纤细而不力量的小腿凝在小鱼的玉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