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就是凤里牺。

凤里牺是女娲。

王昊说是女娲的师尊。

绝对没毛病。

而且凤里牺在融入女娲元神时。

对王昊的情感也“感染”了女娲的元神，所以它现在对王昊，即感到熟悉又很陌生。

嗯...

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那天我就看它的状态不对劲。”

“这个丫头应该是早知道自己要离开我。”

“所以才不辞而别。”

王昊心里触动，“最后还想着我。”

“不知道该说它什么好。”

顿下。

王昊抬眼道：“我想让凤里牺回来。能做到吗？”

“凤里牺是本座的一部分。”

“本座若是分离它出来，实力下降至少四成。”女娲说，“不过我们要是能渡过这次浩劫，世间不在需要本座的一份力，本座让凤里牺回来也不是不可。”

虽然女娲和凤里牺是同一个人，但王昊还是更喜欢那个单纯，还特别黏人的凤里牺。

它能回来就好。

这样王昊又多了一个必须干过浩劫的理由。

“你对外可以称是本座的徒弟。”

女娲正色道，“本座会护你周全。”跟着，它翻手拿出个玉佩，和块残壁交给王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