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女儿啊。”郑忻峰一下大笑起来,“老江说要跟咱们家断交,哈哈,他想得美。青梅竹马啊……哈哈。”
然后他很快就发现,江澈不是说着玩的了。
连续三天,郑忻峰打电话都被拒绝,换号打,也被秒挂。等到两口子终于办完事,带着小蛐蛐急飞港城准备探月子,林俞静已经从医院换地儿了,至于在哪,自然也不可能告诉他们。
“哎哟,这下可不好找啊……叫你当初帮他在港城买这么多房子。”郑忻峰站在路口大喘气,跟自家媳妇儿抱怨。
可结果还就是曲沫面子大,跟林俞静联系上了,天天陪月子,煲电话粥。
“对了,宝宝名字取了吗?”曲沫在电话里问。
“嗯,江澈取了一个,叫江宥俞。我嫌太成熟,想改成鱼,吃的那个……他们不让。我就又自己取了一个,叫江小矜,矜持的矜……”林俞静说,“沫沫你觉得哪个好?”
“呃,都挺好的。”
“哦,那也还行,反正现在两个都叫着呢。”
林俞静生产完身材压根没走样,整个月子期间也都表现得很出色,该吃吃,该睡睡。
照顾小宝宝的技术虽然不算很强,但毕竟是亲妈,许多时候女儿哭闹,只要到她手里,就会安稳下来,笑起来。
就如她在结婚那天对江澈说的,她越来越像一个好妻子,好妈妈了。
这期间,曲沫自然是被允许来陪林俞静聊天逗孩子的。
至于她家另外两位……一直到孩子满月,办满月酒,郑忻峰父子俩才第一次被江澈“放进家门”。
办完满月酒,自然也就出了月子。
当晚客人们走后,林俞静跟江澈商量,说想带孩子回一趟庆州,给林老头看看。
江澈自然同意,并且表示要一起去。
“你都多久没管公司的事了啊?就知道在这赖着当女儿奴……”林俞静数落说,“说真的,你还是去看看吧,把积累下来的事情都处理下,迟两天再来也没事。”
江澈想了想,点头,“那也行。”
于是,规模十几人的看护团队连夜准备。
第二天,把人送到机场。跟之前去亚特兰大奥运会差不多的情况,林俞静一直到最后快要来不及,才从口袋里抓了一个折好的纸条,塞到江澈手里,然后匆忙走进登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