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
你们有话去旁边说,别吵我。”
某偷偷看完戏的人佯装平静道。
“我跟她没有话说了。
你…还在生气?
我跟你道歉,我那天并没有那个意思。”
徐茗莘指甲都掐进了手心。
这回她是真的信了。
毕竟,傅行衍什么时候这样跟一个女人说过话?
他永远都是冷冷淡淡的冰山雪莲,高不可攀、难以采摘,她不就是受不了他这份冷才离开的么?
但凡当初他有现在对这个女人的一分柔情,她也不会舍得这样做。
“行衍,我——”
“我叫车送你回去。”
傅行衍拿出了手机,维持着最后的绅士。
到底今天是两位母亲促成的,他不能全然不顾。
徐茗莘嘴角发苦,“不用了,我有开车。”
她哪里听不出来他赶人的意思,拿起包,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从染,不得不离开。
好淡定的一个女人。
从染见她一走,耸耸肩,“给你挡完箭了。”
傅行衍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想法,拧眉道:“我不是拿你挡箭。”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那个女孩嘛,想让她吃醋。
不过这都是高中生的手段了,傅律师啊,现在女孩子不吃这种的。”
“那吃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