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斐翎吃了药,发烧很快就好了。
她的病好后,吃饭的时候反常地没有挑三拣四,还主动说饭后来负责洗碗。
刑天足够了解她,给她挑了一块半肥瘦的肉:“又想干什么?”
被看穿心思的骆斐翎撅起嘴:“不就是为了报答你照顾我的事情吗?”
“那你就做这么点事?太少了吧。”
刑天有些得寸进尺的说着。
“我工作忙啊,等会儿请你吃饭总行了吧?”
骆斐翎笑嘻嘻的搁下碗就跑开,转而看起项目资料来。
刑天看她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
他们之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只是这次骆斐翎没有把行李搬进来,还住在刑天的对面,她自己的家。
最近她似乎都很忙,大约是因为到了年底,有一堆需要核算的账目。
刑天则是有些心绪不宁。他想着骆斐翎这次的动作,看似是和好了实际上并没有与他多亲近。他想不行,这样不行,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男人的胜负欲?于是他悄悄走到骆斐翎身后俯下身子抱住了她。
“你怎么了?”
骆斐翎侧过头,有些惊讶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