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你的错。”
杜三鹦抬了,他的视线从白柳伸到他面前的上抬,落在了白柳平静的脸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恍惚:“……你没事?”
“你怎么能没事?!”
“白柳先生。”杜三鹦更咽着流泪,“明明你才是被我害得最惨的那一个。”
“你被我害得,么都没有,剩你一个人了。”
最终杜三鹦还是被疗养院的人接走了,他在地上哭到惊厥,要白柳一靠近就会无比惊恐,甚至会出现自残的举动,会跪在地上疯狂磕,磕得一额都是血,求白柳不要靠近他了,精神就像是完全崩溃了一样。
所以白柳就像是接他来时那样,站在门口,安静地送他走了。
杜三鹦最后一边流泪一边回,他不断地道歉:
“对不。”
“对不……白柳先生。”
白柳回到了出租屋,他望着完全安静下来的房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真的,完全一个人了。
“白柳。”有人叫他的名字,白柳恍然地看过去,他看到黑桃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黑桃走到了他面前。
黑桃用力抱住了他。
“你回来了。”黑桃说。
白柳被紧抱的这一瞬间,表情是『迷』茫又无措的,现在是很冷的天气了,黑桃抱住他的身体却是很暖和的,暖和得让他感觉这就像是他的自己的幻觉,他不是一个人的幻觉。
好暖和。
白柳恍惚地问:“你好……烫。”
烫到都从领口冒出热气了。
“我用热水冲了很久的身体。”黑桃低声回答,“我希望在你回的时候,以你一个温暖的拥抱。”
白柳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很轻地嗯了一声,将埋进了黑桃的肩膀里。
“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