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华服妇人也是身形剧震,胸前波涛汹涌,怒其不争道:“寒儿,你之前在宣城胡作非为,你父亲都可以为你担着,可你这次怎么会招惹到这样的存在?”
宫申似乎也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赶忙呵斥道:“逆子,你快说,你到底是如何招惹到这位元婴期大修士的?”
宫玉寒顿了顿,认真道:“父亲,母亲,事情是这样的……”
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宫玉寒将自己跟李继道两人的遭遇,仔细述说了一遍。
“父亲,母亲,其实也怨不得我,谁让他故意隐瞒身份,若是开始就挑明他是一个元婴老怪,我又岂会招惹他!”
宫玉寒神情幽怨,仍是有些不甘心道。
啪!
闻言。
宫申气的当场七窍冒烟,一步跨前,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宫玉寒的脸上。
“你这个逆子,当真是死不足惜!”
宫申喘着粗气,跳脚大骂道。
妇人黛眉轻皱,神情凝重。
稍作思忖,她一针见血道:“老爷,你先不要生气。”
“听寒儿刚才的描述,似乎真的如寒儿所言,即便他不主动招惹这位元婴期的大修士,对方也未必会放过寒儿,乃至咱们宫家。”
宫申不解道:“怎么说?”
妇人正色道:“很简单,他是冲宫家来的,又或者是冲老祖来的。”
宫申更加困惑道:“夫人,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你仔细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