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戈摇头,道:“穆判已经不在了,你还在寻找什么呢?”
“我总觉得他还在罢了。”
“你只不过是不肯面对现实罢了。”
孟戈扬掉手里的一把彼岸花,走到我跟前来。
“说起来,你当初自裁的时候,我也以为你真的死了,可没想到你又回来了。”
“我是真的死了。”现在不过是从前的余映将所有记忆盛放在了一棵树上。
“随你怎么说吧,可是你还是回来了。”
“所以,时州也许也没有离开吧。”
孟戈却冷笑,道:“他又不是你,有什么非见不可的人。”
他又不是你,有什么非见不可的人。一句话将我打落了谷底,是啊,水柏说过,我不该成为时州的痛苦所在。
“发什么愣,姻缘宫这么闲吗?成日来我这儿闲晃?”孟戈轻轻推了我一把,却险些将我推入忘川河,到底是我太出神了,毫无防备。
还是孟戈反应快,一把拉住了我,道:“看你失魂落魄的,叫你家那位二殿见了,又不知作何感想。”
“没有的事,我只是……”
“只是什么?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孟戈说话还是那么尖锐。
“我……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孟戈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走开了,没有再理我。
过了没多久,孟戈又走回来,给了我一捧白色的彼岸花,道:“斯人已去,不如好好祭奠吧。”
“这……”我捧着花,有些不知所措,此举终归是不妥的。
但是想来想去,我最终还是叫来了鹿蜀,让它把花带回了杻阳山,从此,杻阳山多了一种花——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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