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阴间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设定范围太窄了,于是又改口:“不对,是最近六界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阿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历寒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忙什么,我都没机会问,人就不见了。”
“只是地狱的结界有些松动罢了,这事还是他出马比较好,毕竟他是曾经冲破结界的人。”
“但愿如此吧。”
玉衡见我还不放心,又劝慰说,这世界上,还有谁比历寒更了解地狱的呢?他出马,任何事情都可以解决的,话已至此,我也放下了心。
正打算离去时,谢必安来了。
“你!你!——”谢必安那会儿的表情可以用“瞠目结舌”来形容。
“你怎么在这儿?”
“有事,有事,我先告辞了啊。”我想逃之夭夭,却被谢必安拎回去。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玉衡,玉衡露出无奈的表情,意思是这事他也没有办法呀。
“我正说找你呢,你跟阿映到底什么关系?”
“找我?找我做什么?”
“还装是吧?我听水柏说你不是去跟着月老了么?为什么如今又在地府了,还和六殿这么熟络?你们不是第一天认识吧?还有,为什么我听水柏说你和二殿走得极近……”
连珠炮似的一堆问题,叫我不得不怀疑水柏是个话痨,然而,水柏平时给我的印象不是那样的,可谢必安又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谢必安凭借水柏的只言片语自己臆测了很多东西出来。
“我看你就说吧,阿映。”玉衡特意叫了我的名字,谢必安本就一脸雾水,现在更加迷惑起来,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都变了,那是熟悉的谢必安看余映的眼神。
“好吧,必安,你坐下,我们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