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很认真地听着甄建说,不断点头,他其实也搞不懂,他们引进了先进的稻种,但不知为何,每年农税的提升如此低微,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甄建继续道:“农乃国本,等到农民们都失去了田地,皇上可以想象一下是什么样的场景。”
楚黎闻言面色决绝道:“好,甄建你尽管放手去做,朕给你撑腰。”
“多谢皇上!”甄建道,“其实臣还怀疑,臣此次被歹人抓去长安,或许跟五大望族有关系。”
楚黎闻言惊问:“当真!?”
甄建道:“臣只是猜测,臣待会就去诏狱见侯观澜,或许能审出一点线索来。”
楚黎摇头叹道:“侯观澜已经疯了,能审出什么来。”
甄建道:“臣要去看了才知道他是真疯还是假疯。”
秦雪阳和楚黎闻言同时一愣,秦雪阳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装疯的?”
“极有可能。”甄建道,“他现在的处境,招出幕后主使是死,不招也是死,进退两难,他能怎么办,装疯是唯一的出路,幕后主使得知他疯了,或许能饶他一命。”
秦雪阳和楚黎闻言同时点头,均都认为甄建说的颇有道理。
楚黎道:“好,你去试试吧,看这侯观澜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定要把幕后主使之人揪出来,敢害你,朕第一个不会放过!”
“有皇上这句话,臣便知足了。”甄建道,“时候不早了,臣要告退了,皇上明日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还是尽快去休息吧。”
“嗯。”楚黎道,“你好好审侯观澜,可别让他蒙混过关了。”
“一定。”甄建道,“皇上,臣回来的消息,先别让旁人知道,臣要打五族一个措手不及。”
“恩,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臣告退。”
甄建和秦雪阳拱手退出了麟德殿,跟着引路宫人联袂往宫外走去,出皇宫,秦雪阳道:“你这次忽然被抓去长安,当真把皇上急坏了。”
“我知道。”甄建用感慨的语气道,“皇上至情至性,十分重情义,这一点,与他父皇颇为相象。”
“一点都不像。”秦雪阳冷哼道,“老皇帝若是重情义,就不会想杀你,他若是重情义,就不会对我爹那样寡恩了,我祖上三代精忠,最后落得了什么下场。”
甄建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便故意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了,你现在给我仔细描述一下那侯观澜的疯癫症状,平时都是什么样的言行,还有,那个准备下毒暗杀侯观澜的刺客,他是如何服毒的,你们不是已经抓住他了吗……”
秦雪阳当即便把事情详细地说给甄建听。
二人边走边聊,便来到了诏狱,有秦雪阳带路,自然顺利地进入了诏狱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