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天气原因,原本今日将要运送这些兵器,但改为明日辰时,你且同我一块去,这样我可以将你引荐给他。”邬庆云忽然出声道,完全就是一副信任顾严辞的样子。
岂不知,被人当成了蠢货。
“是何人啊?何人竟是有如此远大的目标。”顾严辞一脸惊讶地问道。
邬庆云神神秘秘地笑着,“现在先不告诉你,等明日我们到了自然就知晓了。明日乘水路,从晋州城一路南下,大抵需要三日便可到达目的地。接应我们的人就在海城等我们。”
海城?
呵,海城。
如若他没有猜错的话,他那位被下放的好弟弟顾行之应当就在海城。
秦王顾行之,当今圣上与宫女所生,后因其母想要暗害贵妃,遂连带其子皆被流放,又因是皇子,所以便被送至偏僻的海城生活,离盛京城远,但离晋州城近。
如若不是邬庆云突然提到海城,他还真是想不起来那人。
很好,此次海城,怕是非去不可了。只不过如何去,怎么去,倒还是他需要思考的问题。
但在去海城之前,邬庆云该是时候解决掉了。
“邬兄,多谢你一直想着我,我定然不会辜负邬兄的期望。”顾严辞忽地举杯,“周某以茶代酒敬邬兄一杯。”
邬庆云很是高兴,连忙与顾严辞碰杯,很是酣畅地便直接将杯中之水一饮而尽。
下一瞬,邬庆云竟是直接脸朝桌面倒下了。
顾严辞嘴角勾起,他站起身,走至邬庆云的身边,一把拉扯着邬庆云,从邬庆云怀中摸索出官印和一大串钥匙。
他不禁暗道,这宋怀瑾给的迷药倒真挺好使的。
“好好睡一觉吧!等睡醒了,你就会发现你在三都府地牢里了!你的发财梦可就真的是一场梦了。”顾严辞瞅见邬庆云的嘴巴是张开的,牙齿露出来了。
顾严辞很是好心地用手将邬庆云的嘴给合拢了,瞧不见那断裂的一半牙齿,他才好受一些。
四周未有人,因为邬庆云提前将侍卫遣散了,说是有要事相商,所以并未有人察觉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