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枳含笑点了点头,她本也觉得,不可能呢。
孔雀开屏的白泽叽叽喳喳的围在沅枳上神身边,说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沅枳上神面无表情,她素日里分明最是讨厌听这些事儿,可此刻却一点不耐烦地迹象都没有,反而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在那人说到高兴地时候,还会轻声的答上那么两句——
“你今日算是来晚了,”沅枳上神眸光隐秘的划过了落黎音,颇为揶揄的笑了笑。
白泽本就喜欢听这些,一下子便来了精神,“阿音做什么了!”这倒霉君上方才还笑话他呢,他可得多问点那倒霉君上干过的傻事儿。
“你可知,阿音竟还会洗手作羹汤?”
白泽一怔,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阿音?洗手作羹汤?怎么可能!
虽说他家阿音没有什么君子远庖厨的陋习,可他那口腹之欲分明淡的很,又懒得不行,怎么可能——
白泽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愣了一下,眸光看向了阿酒。
“是为了我家小祖宗?”
欢喜模样呢,他的大皇兄,便当真是这样的个性子,喜欢过的从来都是闲云野鹤的日子
“昭王殿下……可是在边疆觉察到了什么?”莫羡说完后自己先摇了摇头,也是她糊涂了,若是宿徽觉察到了什么,陛下与太后哪里会纵容莫麟一直好端端的活到今日?
“说有还真是叫大皇兄寻到了些许端倪,”宿深却笑了笑,仔细地回忆道:“当日皇兄写与我的私信里道边疆虽尚算稳定,那些蛮子一直都不曾打进来过,可他们却好似当真瞧不起我边疆驻军。”
“我当日只当是他们一直做那徒劳功夫,这才心底怨恨,故而叫皇兄以为是看不起,可如今仔细想想,未尝不是因着边疆驻军里有大问题。”
宿深这般想着还觉得有些遗憾,他若早早地觉察,自家阿羡也不至于平白吃那么多的苦头。
沅枳上神就坐在一旁,瞧着白泽的表情变来变去的,唇边却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弧度。
虽说——上神觉得自己跟倒霉白泽有时候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就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若是对方是那个人的话——上神又觉得,她还是可以忍上一忍的。阿酒险些忘记了一件事。
这世间,所有的好处,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白泽瘪了瘪嘴,显得有点可怜兮兮的,那双清澈的眸盯着沅枳上神,不死心的继续问道:“当真——当真有那么难看?”
落黎音无奈,抬手摸了摸阿酒的头,却也纵着她,一次次的喊着他的名字。
而他,便会在她想的时候,给他的小姑娘一个回应。
“说有还真是叫大皇兄寻到了些许端倪,”宿深却笑了笑,仔细地回忆道:“当日皇兄写与我的私信里道边疆虽尚算稳定,那些蛮子一直都不曾打进来过,可他们却好似当真瞧不起我边疆驻军。”
“说的是,不过此事已有一两年了,我记不大清也是说不定的,还是等见着了皇兄,叫他仔细说说,万一寻到些端倪,也好用来巡察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