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有微微轻喘声,满室缠绵悱恻的暖,偏偏——
容历伸手摸了个空,动作便停了。
卧室的灯熄了,只亮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是暖暖的黄色,在女孩子白皙的皮肤上渡了一层柔软的光晕。
“怎么了?”声音像午睡后,沙哑、慵懒。
卧室里空调开得低,容历鼻尖仍有薄薄的汗,他腰间随意搭了毯子的一角,他覆在她身上,稍稍克制着,呼吸有些重。
“那个用完了。”他记得还有一盒的。
萧荆禾短暂思考了一下:“那就不用了。”
容历抿了抿唇,抽身退开。
她立马抱住他的腰,一双修长的腿缠上去,肌肤相亲,是滚烫的温度,她伏在容历耳边,媚眼如丝。
“容历,要。”
最后一个字,勾得人心脏发紧。
容历吞咽,喉结滚了滚:“没有套。”
她歪头看他,微染情欲的眸透着丝丝的媚:“不用。”
容历还有顾虑,头上的汗都沁出来了,忍得难受,呼吸乱得一塌糊涂,音色低低、嘶哑:“会怀宝宝的。”
“怀了就生。”
情到浓时,也确实停不下来了。
他扶着她的腰,身体压下去,缓缓地动着,没有节奏,声音也没有节奏,轻轻地喘,呼吸声在她耳边,他说:“怀了就去领证好不好?”
她手在他后背抓了一道痕:“这算求婚吗?”
“不算。”他一只手扣紧她的手,举到了头顶,“求婚的时候,要下跪。”
话落,他用了力,她被撞得往上,头碰在他掌心,抵到了床头。
次日,云清风淡,早上下了一场阵雨,十多分钟便歇了,彩虹跟着太阳一道,在天边折射开一道道绚丽的光,空气里有青草味,混着满园葡萄香,沁人心脾。
真是个好日子啊。
容老爷子精神抖擞,心情好得不得了,拿了他的智能机躲书房里还老伙伴打电话。
“老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