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觉得小治爷不是人:“咱们小治爷也好长时间没干这种禽兽勾当了,我还以为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呢,也不知道谁给刺激的,又恢复以前那德行了。”
阿:“咳咳。”
安德烈:“怎么了哥?”
“咳咳。”
“嗓子痒?”
阿叫了一句:“小治爷。”
安德烈瞬间想死,硬着头皮回头:“我错了爷……”
苏卿侯笑得很温柔:“你是想擦玻璃,还是去玩泥巴?”
安德烈哆哆嗦嗦:“玩泥巴……吧。”
苏卿侯收了笑,眼里与外边的天一样,冰天雪地:“那行,你就去擦玻璃吧。”
“……”
这个深井冰!
小治爷最近是安分了不少,为什么?
因为展东东。
这两天小治爷却又开始折腾人了,为什么?
还是因为展东东。
“小治爷,”阿跟着进了办公室,左思右想后,问,“要不要我去查查东东她——”
苏卿侯一脚把老板椅踹翻了:“我跟她不熟,我不关心,不要再提她。”
凶狠的三连否认。
展东东已经三天没出现了,雷打不动日日报道的展东东,无影无踪了三天,连通电话都没有,不像之前,一天八百个电话,八百句宝贝儿。
阿:“是。”
苏卿侯手里把玩着支钢笔,用力一插,扎进了桌面:“你跟她很熟是吧,还东东?”
阿摆手:“不熟,不关心,不提她。”
外头,雪越下越大。
盘子的牛排越切越碎,刀叉相撞,盘子被切得咯咯响,一块牛排竟切出了碎尸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