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肆,“……”
“温小纾,你别气我。”
周景肆压根不想搭理跟前那俩碍眼的,大小都不顺眼,板着脸拎着老婆也塞进车里。
打着火,一骑绝尘。
徐嘉述平静的目送着车消失,看了眼身边的妖孽男,“舅舅,你身上的香水味道难闻死了。”
“闭嘴!”妖孽男嘴角抽了抽,“小小年纪就这么不会说话,小心长大了没老婆。”
徐嘉述不想跟智障说话,冷冷的抓着书包带子往前走。
妖孽男:“……”这小兔崽子。
单方面坠入爱河的小惟一被她那无情的父亲和看热闹的母亲拎回家,并获得了一场深刻的思想教育。
周惟一谨慎的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雪团,刚动了动小屁股。
周景肆沉声,“周惟一,你给我坐好了。”
惟一撇了撇嘴,“哦。”
“周惟一,你今年刚几岁,嗯?上一年级第一天,就开始追着人叫老公了?”周景肆简直快气短了,压着脾气深吸了口气。
他板着脸教育,“谁教你的?”
惟一眨巴着桃花眼,诚实的指了指,“你呀。”
她,“爸爸。”
温周嘴角抽了抽。
周景肆气笑了,“我教你的?”
惟一煞有介事的点头,又软糯糯的说,“还有妈妈。”
温纾炯炯有神。
“我都好几次听见爸爸抱着妈妈,让妈妈叫你老公了,”小惟一说着有点点委屈,“爸爸还说,如果小时候就遇见妈妈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