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边!”沈元衡忽然开口,抬手指了指前方。
江月慢没有顺着他的手望过去,而是颇有深意地望向他。沈元衡茫然不解,定定对上江月慢的目光,问:“怎么了?”
“是月慢难听,还是娰娰叫不出口?”江月慢缓声问。
沈元衡时候叫过江月慢“姐姐”,后来长大了,几乎都称呼她“县主”,即使是成亲之后,在外面也是“县主”来称呼。次个人来到沧康镇,没带旁人,也隐去了身份,在外面不方便“县主”个称呼,沈元衡下意识地喊了姐姐。
“月慢。”沈元衡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主动去牵起了江月慢的手,将她的手握在掌中。
其实他很喜欢江月慢的闺名,“娰娰”二字念出来总有几分缱绻亲昵的意思。可是因为太亲密,在外面的时候,他有些叫不出口。只个人时,才敢样喊她。
江月慢才去瞧沈元衡所指的方向,远处搭了一个木台子,似乎正有表演,周围围了很多人。
个人挤进人群过去凑热闹。
木台子上正在进行杂技表演。十岁出头的姑娘将白盘子甩干脆,接也漂亮。厚厚一叠白盘子被她顶在头上,托在双手和抬起的左足上,全身只凭右足单立着。随着她开始缓慢地转圈,引一阵喝彩。
七八岁的孩童捧着个彩碗来讨赏,了不少铜板。
江月慢看着孩子将过来,随手掳下腕上的镯子,递给沈元衡,示意孩子过来时,赏给他。
沈元衡瞧着江月慢的镯子没舍,好好收起来,反倒是将自己的一块玉佩送了过去。他将镯子重新给江月慢戴好,说:“你戴着,好看。”
江月慢笑笑,由着他了。
紧接着木台子上有了第二个表演,人还没登场,看台下已经爆发了一阵阵喝彩。显然表演不是第一次,看客们也都知道接下来表演什么。
原来是一支独舞。
一个身量婀娜的舞女登上木台子,霎时引围观的男子们一阵口哨。
女郎穿着实在特别,轻纱罩身,舞裙下的雪肌若隐若现,里面的打底贴身衣实在是看不清有没有穿。随着她翩翩起舞,云雾般的裙子飘起来,『露』出一双雪白纤细的腿。样的衣着实在是过分大胆,怪不引了么多口哨声。
“不看了,不看了,实在是有伤风化!”沈元衡看着双白腿,迅速别开,拉着江月慢走。
江月慢瞥他一,笑笑,懒懒道:“双腿的确生不错。不是挺好看吗?”
沈元衡连连摇头,闷声:“不知道没看,太不像话了,才不看些!”
“是吗?”江月慢忽然来了兴致。她攥着沈元衡的衣襟,将他拉低下头,凑到他耳畔低语:“姐姐穿上舞裙跳舞你也不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