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丕就算弄完了,开始弄我那金,金黄色就可以,借一点颜色。”
“拿什么做啊?”阎鹤详好奇的问。
曲霄云解释道:“就是鸡蛋。”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鸡蛋?”阎鹤详诧异道。
曲霄云点点头:“对,鸡蛋弄碎了,弄碗里攉拢匀了。”
“业务很熟练。”阎鹤详撇了撇嘴。
曲霄云接着介绍道:“弄完了把我那练字器拿出来了,就跟那铁片铲子似的,这一卷再翻过来,问客人,说吧,要课本还是要镇尺。”
“哈哈哈~~”
馃箅儿变课本,油条变镇尺,形容的太哏儿了,观众们笑得是合不拢嘴。
阎鹤详伸手拦道:“你先等会,这怎么还有课本和镇尺啊?”
曲霄云边比划边解释道:“课本是这么大个的,镇尺是这么长,两根算一套,黄黄的,看着很焦,镇尺劲道,课本有酥又脆,问他要哪种,弄好了卷过来之后,把我那签字笔拿出来了。”
“还换笔?”阎鹤详惊讶道。
曲霄云点点头,解释道:“我那笔把短,砚台一般是白搪瓷的,里面搁我那墨,甜吧唧的,六必居好墨。”
“哈哈哈~~”
台下观众笑着鼓掌。
阎鹤详鼻子都气歪了:“六必居卖墨吗?我都没听说过!”
曲霄云没识茬,接着往下说道:“给人写款儿,放下这杆,又抄起一杆笔来,要朱砂不要?有争竞的,要多要少都有,卷好了拿走,上班去。”
辣椒油变朱砂,观众们笑得不行了。
“您这叫写字?”阎鹤详一脸不屑道。
“对啊。”曲霄云不以为然道。
阎鹤详冷哼一声,戳破道:“您这叫摊煎饼,还往文化了说呢!”
“好!!!”
台下观众们笑着鼓掌,这也是这个段子的巧妙之处,尽管早就知道了,但是听着还觉得可乐。
台下三位评委老师时不时的嘴角上扬,也是对演员表演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