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莹忽然的变化让尤飘觉得浑身不自在,也不知觉这种变化能维持多久。
“相公,咋了?怎么今儿老是盯着我看,是不是我身上长了啥?”马莹知晓他内心里的变化,只是没有表达出来而已。
俞洁珊见俩人不停地眉来眼去,打心里不舒服。
“姐姐,你也不要忙活着。相公,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他也是我的。今儿多谢姐姐你备下这么大桌的吃食,妹妹今儿本想起身来帮姐姐的,可惜相公不让我起身,所以…。”
“妹妹,你在替尤家开枝散叶,我还要谢谢你。不过,今儿第一次见妹妹也不知晓相公何时能给你名分呢?定下日子后姐姐也能替你们张罗、张罗。”马莹嘴里这般说着,可心里还是想瞧瞧尤飘怎样回答。
“莹儿,我与洁珊之事还要重长记忆,这事不会操之过急。你瞧瞧我碗里都堆满你剥好的虾仁,自个儿还是要多吃些。”他眼一直盯着马莹胸直看。
“相公,你昨儿可不是这样子说的。今儿是不是瞧见马莹收拾归整变漂亮了就想把我一脚给踢出门去。我可告诉你,请神容易送神难,就想这么把我打发走,没门。这饭老娘不吃了,让你们两人慢慢叙旧吧。”俞洁珊猛地一下就把碗筷放在桌面上,谁知马莹说道:“俞洁珊就凭你这脾气就想进这家门,你自个儿不好生的瞧瞧。尤家由不得你这么胡闹。既然你想呆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再没见爹娘之前也该让你学学规矩。”
“啥,你要跟我立规矩?你不去打听、打听我在城里做啥的,我混迹江湖二十载,那能轮得上你来宰割。老实告诉你,你家相公这模样的人儿随便就能在大街抓一把,当初跟他在一起只是想寻找些乐子,并不是真心想跟他在一起。这不你俩和好了,老娘的使命也完成了。给老娘一千两银钱就成,不然,我去官府告官去说你早抢良家妇女。”俞洁珊本名俞惠敏是个资深的妓女,昨儿上街瞧见尤飘一人在街上闲逛,这不上前就假装晕倒在怀,接下的事情也是人儿想像的一样,送她就医后就来个以身相许,谁知尤飘最近内心空虚,这不干火遇见厉火就…。
“啥?一千两?你卖身也卖不了一千两。我又不知晓你俞洁珊是出了名的妓女,这样子吧,给你十两银钱就鸟事吧。”马莹晌午时就去外面打听好俞洁珊来历,她也不怕她敲竹杠。
“既然你也知晓我是头牌,头牌也在家里陪你相公睡了几觉,至少也要给个百八十两吧。我要去报官的话,你尤家的声誉可不好听哟。”俞洁珊阴笑道。
马莹就从怀里掏出一百两的银票扔在俞洁珊脚下,“你捡起银票就给滚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那就多谢了。尤公子,以后还有啥想不开的、床上寂寞了,你家夫人满足不了你时,就到怡花院里来找我哟。”俞洁珊说完拾起地上的银票走了。
“莹儿,我真的不知晓她是这种人,对不起。”
“相公,我们夫妻之间不必说那么多见外的话,这桌面上的饭菜都凉了,我去厨屋给你热热。”
马莹说着饭就起身去拿桌面上的饭菜,谁知手未到饭菜前就被尤飘手给握住,一不留神就坐在他怀里。她羞达达地说道:“相公,这饭厅人来人往的,让人瞧见多不好意思的。”
“既然娘子嫌饭厅里坏事,我们就去房里说说。”说着就把马莹抱起就走。
两人一回到屋里尤飘内心的火热一下喷射,情到深处不由就水到渠成。累得两人气喘吁吁,他细心地端来热水替她清洗身子,希望在她那肥沃的土地种下一颗果实。
文涣回到县衙就跟皇上递上奏折讲明辞官的事由,谁知辞官之事传到他父亲的耳朵里,就命人准备好轿子跟夫人一到去荷花村瞧瞧。荷花村离京城也有十几天的路程。
一天时间说过就过去,第二天凌晨柠微叫起农家乐的活计们,在不停地收拾着院子里的卫生还有客房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