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继续道:“只不过我不幸的是,在我十四岁的那年,被献祭给了苗族苗医作为药人……”
“接着就开始了我好几年的痛苦折磨生涯!”
“然后呢?”萧沫非常好奇,甚至开口焦急的询问道。
被萧沫事不关己,只知道看热闹的神情给有些激怒了的男人凶狠的紧紧盯着萧沫,快要突破喉咙的怒骂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嗯?”萧沫鼻腔里发出了看起疑惑,实则警告的声音,男人的眼睑又闭上了。
深吸了一口气,男人继续道:“然后我就机缘巧合之下脱离了药人的身份,在苗医那里过得了一点点的容身之地。”
“只是一点点的容身之地吗?”萧沫马上反驳道。
在她的眼中,这个男人可真是随处可见的藐视众人。
并不是那种仗势欺人,欺软怕硬的狐假虎威,而是看谁都一副“你们都是垃圾”的神态,这那里是一个普通药人脱离苦海之后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男人生来高高在上,所有才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呢!
男人眼中带着讥讽的笑容,“当然了,我一个男人如何能在以女性为尊的苗疆内获得崇高的身份?……只不过是勉强求活罢了!”
“勉强求活?”萧沫喃喃自语。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先不说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那这里男性的社会地位如此低下,他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出去闯荡呢?外面的男性社会地位可是普遍都要比女性强的。
起码不会这样饱受折磨。
他们为什么不离开?明明离这里不到两天的路程就可以离开进入普通的社会了。
带着强烈的疑惑,萧沫将这个问题说出了口。
男人看着萧沫,那讥讽的眼神都快要把萧沫给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