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天真。
女孩缠起人来都一个样,她来找我,每叫一句哥哥我就难受一下,每掉一滴眼泪我就厌烦一分。
事实证明,男生要是心里没谁,女生再低三下四也没用。
在她哭的最痛的时候,我转身下楼。
谁知道,一下子就撞上林绛了。
该怎么形容当时林绛那眼神呢,我词汇量少,如果非要说一个,我大概会用那天的雨来比喻。
那天的雨真他妈有股子忧郁气质。
后来林绛频繁的出入于我的生活里。
那天翔子生日,她也来了,然后她唱了首粤语歌,这首歌后来也成为我第一首学会的粤语歌。
我觉得杨千嬅唱的没她好听。
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那段时间成明昊天天单曲循环《少女的祈祷》,一有空就念叨林绛。
成明昊说:
-林绛长的好看,最主要是干净。
-我好喜欢林绛啊。
-你说林绛会不会也喜欢我?
原来少男也思春。
我烦听他念叨,却好像被他洗脑一样,好像哪里都能见到她。
那天我和几个哥们儿刷街,路过学校的时候正巧看沈宴带她从校门出来,她坐在沈宴后座上,伸着脖子同沈宴讲话,不知道说了什么笑的看不见眼睛。
后来也总是遇见她。
我在天台抽烟,见她背着书包从班里走出来,一阵风吹起了她的裙子,露出细长的小腿,从那天之后她很少穿裙装。
还有那天,七班的小子找事,特幼稚的当面叫石头肥猪,我和一帮兄弟过去和他“谈谈心”,正巧见她从打印店出来,她远远看见我了,定定站了一会儿,拐弯走了另一条路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