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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镇抚使

张丰益忙再次躬身,回道:“正是小民。”

“是你传信给藩儿的?”

张丰益:“是的。”

“嗯。”方从敬点了点头,目光缓和了下来,随即不再理会张丰益,转过身走向那具尸体。

“爹,”方继藩跟了过去,指着尸体上那一处伤口说道,“孩儿已经验检过了,这是全身唯一的一处刀伤,凶手应该是左手持刀,从左至右划过,割破了他胸前的大动脉,一刀便将其毙命。”

方从敬闻言,细细查看了一下伤口,随即缓缓摇了摇头:“这不是刀伤。凶手用的,应该是剑。”

“剑?”

方继藩闻言一愣,不由再次看了看伤口,一脸迷惑。

却听方从敬说道:“藩儿,你不妨再验检一下这道伤口,看看有何特别之处。”

“伤口宽约两厘,长六寸左右,深约两指”方继藩一面看,嘴里一面说道,“切口平整,边缘光滑……”

“就是这样。”方从敬突然开口说道,“刀重剑轻,若凶手是用刀,则伤口处必然遭受重力,其形当如锯齿,绝计不会出现如此光滑的边缘来。”

“可是爹,”方继藩似乎仍有疑问,“如果像您所说的,凶手用的是剑,剑走轻灵,又怎么可能削出如此大的一道伤口?”

方从敬沉吟了片刻,这才回答道:“你说的没错,一般来讲,用剑者多是走轻灵的路子,很少有这般大力劈砍的剑术,不过当世之中,却有那么一个人,将刀法融入于剑术之中,自创出一套绝世的幻剑之术来。”

“那人是谁?”方继藩问道。

方从敬不答,反问方继藩道:“那块腰牌呢,给我看看。”

方继藩忙掏出腰牌递了过去。

方从敬接过腰牌,略略看了看,随即用手握住木牌边缘轻轻一捏,只见那并不甚厚的小木牌子,啪的一声分开成了两片,随后从里面掉出来一张对折起来的薄纸。

方继藩忙俯下身捡起,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用炭笔写着三个大字,不过字迹很是潦草,辨认了半天,方才认出。

“令狐冲?什么意思?难道是个人名?”方继藩将纸片交与自己的父亲,不解地问道。

听见令狐冲三个字,另一边正百无聊赖数蚂蚁的张丰益不禁浑身震颤了一下。

尼玛,这画风好像有点不对啊,怎么歪着歪着突然便歪到武侠的路子上面去了??

连令狐冲都出来了,该不会还有什么任我行东方不败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