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给风楚销包扎,而后又给风娇娇把了脉,确定二人无事,这才开始调侃。
他叹了口气说:“要不微臣改行吧。不做祭祀,改作太医好了。”
今天他不是在治病就是在治病的路上。
风楚销淡笑:“应该是不能的,祭祀若成太医,那以后占卜吉凶,算命测字,各家贵女又该找谁去?”
这是把他当成世井上的神棍了?
赫连亦初俊脸一黑。
喝过药后的风娇娇,乖乖地靠坐在床边,看着两人打着暗语,不明其意。
就听风楚销问赫连亦初:“韩家小姐找到了?”
赫连亦初接过婢女们送进来的茶,他端起茶杯,轻抹茶盖,轻轻抿了一口,摇头:“不曾。”
他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
该说不说,这位前太子爷虽处境尴尬,可消息却还如此灵通。
韩家人都未全家知道的事,瞒得要死,除他一个例外之外,还真没有几个外人能知。
且事刚发生,这位太子爷便知道了。
他是该说他耳目众多呢,还是始作俑者?
风楚销因为手伤,示意婢女将茶放到一旁,他另外一只手半撑着脸颊,面色微有些疲乏,继续调侃:“祭祀不将韩家小姐的具体位置算出来,韩家人会放过祭祀?”
赫连亦初又抿了一口,放下茶杯。
他模样有些无辜:“又不是我把韩家小姐弄丢的。”关他什么事?
他是大梁祭祀,测算国运的。也就是风娇娇或风楚销这种特殊人物才能值得他占卜,说到底,还是有些看在先皇后的面子。但普通人.......丢了就丢了,丢了就找衙门。找他做什么,他又不是市井神棍。
“祭祀没给他们家算上一卦?”风楚销状似无聊,第一次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