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老脸一红。
她当时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所以说话肆无忌惮。
现在就有种酒后清醒,被人录下罪证,那种反复鞭尸的羞耻感。
她又羞又急嘴比脑子快的说:“可你上次只有一刻钟。”
天山府君:“......”
他咬牙,“所以这次还阿紫个天夜。”
“别.......”
可天山府君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他吻住了她。
一个日落东升后。
晏紫抵着天山府君的胸口,“君君,你快停下。”
天山府君抓住她的手吻,“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晏紫迷茫,“什么?”
天山府君笑说:“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说完,又吻住了她。
再一个日落东升后。
晏紫哭了,“君......”
天山府君诱哄,“叫我夫君吧阿紫。”
晏紫依言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