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曦接了个电话便去书房处理公事去了,再出来时时间自然已经不早。找了几个房间也不见随意,最后居然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的。
电视还开着,只是人已经睡着。
这丫头今晚改变方案了?
要知道每晚这个时候,她就像捉『迷』藏一样找房间躲着他睡(虽然总是被他找到),他却已经养成了等她睡着了才会进去的习惯。
那么今天准备睡客厅?
厉承曦有些既好笑又无奈地想着,还是弯腰将她抱起来,然后准备送回房间去。
岂知他一动她,随意就醒了。
“你做什么?”她果然有很戒备地看着他。
“回房间睡,乖,这里不舒服。”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说着迈动步子上楼。
随意很想挣扎着下来,无奈他并没有松手的意思。眼见这形势若她执意不肯配合,很容易两人都跌下楼梯,她最终只得妥协。
直到他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几乎是身子一沾床,就想要翻身起来,却被他顺势压了回去。
“厉承曦!”她警告地喊,甚至有些烦躁,因为没有一个人会喜欢这种每天被压制的感觉。
厉承曦却没有放手,只是用目光定定地瞧着她,那幽深的眸『色』里,仿佛带着她无法抗拒的东西,令她一时失神。
半晌,才听到他哑着嗓子说:“随意,我想要你。”
“唔……”随意反应过来时,他的唇已经落下,攫着她的唇肆意啃咬、纠缠。
她挣扎了几下,甚至捶打他的背。
可是她越胡『乱』挣扎,身体的摩擦却越刺激着厉承曦。他觉得身体这几天压抑的火苗仿佛全部叫嚣着冲闸而出,再也压制不住,吻便也跟着越来越激烈。
随意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几乎是又喊又叫,最后都哭起来。男人在这时候到了一定的程度,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停下来的。他除了怜惜地吻着她诱哄,始终没有都停下来的意思。
随意最后几乎哭晕过去,却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这一晚的经历对她来说并不算美好,厉承曦其实也没享受到哪里去,不过却是重重松了口气。因为这一关早晚要过的,他已经因为疼惜踌躇太久。
他始终相信,占据她的身体,“刺痛”她,她才会真正地正视自己。
随意后半夜都像个受伤小动物似的蜷缩在床边,晚上做梦也都是两具身子交缠的场景。
尤其梦里另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让她也跟着饮泣起来,直到睁开眼睛,才发现天早已亮了。男人一条手臂仍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后背都是他胸膛传过来的热度。
厉承曦吻了吻她的耳垂,柔声问:“醒啦?”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