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晓晓躬身行礼,道:“正是。小妇人此来有求于薛公……”
话未说完,身边的平方吃惊道:“立方?”
那薛富户神色一怔看向平方,“你……”
“你怎么胖这么多?”平方高兴道:“还当了十里八乡的富户,果然公子说得不错,你很有生意头脑。”
“……”立方怔怔的看着平方,一言不发。
平方摸摸自己的脸,“我变化这般大?竟让你不认识了?”
“不,不是。”立方红了眼眶,“你们还活着?公子呢?”
平方以手示意傅晓晓,道:“夫人,还记得吗?”
立方看向傅晓晓,原本高傲地神色不见了,他忙撩衣拜倒,“小的平方,有眼不识泰山,求夫人宽恕。”
傅晓晓还有求于人,哪可能让这人拜下去,忙伸手去拦,“薛富户,万不可!小妇人想求你……”
“求什么?不过一个温泉庄子,夫人若要尽管拿去!”立方兴奋地说:“夫人还要什么尽管开口!”
“多谢多谢!”傅晓晓长舒一口气,她握住竹染的手,说:“带了些薄礼你别嫌弃。如果现下方便,可否现在就去?我家老爷现在还昏迷着。”
“可可可!”立方一挥手,“闲着的都去帮忙!”
于是一天内,薛睿喆被脱的只剩一条亵裤泡在水里。几乎是刚下水他的身体就有反应,傅晓晓想到了药浴。傅大夫给开得药浴方子他们在京城时常用,当时只觉得用处不大,如今再想,只怕原本是有用得,只不过效果不明显。
若能有一方这样得温泉,水温不散,药力也不散,那么……或许薛睿喆就不会受这么些罪了。
带着薛睿喆泡了一天一夜得温泉,又辅以药浴,男人总算醒了。醒来时,这人仍旧在浴汤里。看到近在咫尺得傅晓晓,他笑了笑。
“我动不了。”薛睿喆哑着嗓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