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前那名医的八岁幼子被一个认定他故意医死自己家人的病人家属杀死在屋后的巷子里。
且不说那病人是因为病入膏肓才无力回天,大夫并无过错,就是大夫有过错,也该找当事人报仇,不该杀死一个无辜的孩子。”
董海道,“其二嘛,那为名医之前曾经为徐老弟诊过病,我总感觉徐老弟这眩晕症生的有些蹊跷,便想问一问他。”
“爹,您也觉得徐叔叔的病有蹊跷?!”董清源激动起来。
“十分蹊跷,徐老弟早年时常跟我练拳,虽说没法打人,可身子骨却是磨炼的不错的,没理由说病就病,还病得如此严重。”
“那那位大夫有告诉您徐叔叔到底生了什么病吗?!”
“结果可能会让你的大吃一惊。”董海道,“不过且听我细细道来,一月前……”
一个月前,董海无意间听江湖上的朋友说郡城里有个名医重金聘请杀手。
因为医者大都仁心,他好奇之下便打听了一下。
结果发现那名医竟是两年前替徐老弟诊过病的郡城名医,当时自己曾在半路将他拦下询问病情,结果那人以病人私隐不可透露为由拒绝了。
想到这可能问出徐老弟真正病因的机会,董海直接离家去往郡城。
到了医馆,那大夫已经不在诊病,董海从后院翻墙而入,找他说明了情况。
那大夫正承受丧子之痛,再没心情管什么医德不医德,直说只要把那人的脑袋拿来,他就告知实情。
董海花了七天,才在深山老林中将那凶徒杀了,提着脑袋返回。
“爹,您是说徐叔叔不是突发疾病,而是被人下了毒!”听了事情经过,并未涉足江湖的董清源浑身发毛。
“是,那大夫是城里颇有名气的杏林高手,应该不会出错。”董海道。
董清源脸蹭的红了,“一定是胡雨岩干的,他见徐叔叔将成亲之事一拖再拖,便想痛下杀手!”
董海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告诉徐叔叔事情!”
“唉,没那么简单。”董海叹道,“徐老弟既然没将中毒之事告诉咱们,便是觉得咱们父子也可能是下毒的凶手,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他是不会相信我们的话的。”
“怎么会这样?”董清源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