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澍平静地陈述:“我带身份证了。”
言下之意:休想赶我走。
虽然住酒店已经是门禁之后的基础操作,盛夏每次还是羞得不行,几乎只有人脸验证的时候会抬头。
这次在听到张澍的账号已经变成铂金会员时,她耳朵瞬间就红了。
干什么!
酒店这种地方为什么还要搞积分制!
盛夏只想快点上楼,不想听什么会员礼遇。
“之前跟老师还有师兄出去,都是我负责订房间,所以账号升级快,”张澍在一旁解释,企图给她的耳朵降降温,“与你无关。”
前台小姐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们一眼,盛夏分明瞧见她低头时笑了!
啊啊烦人!他为什么要此地无银!
一进房间盛夏就把自己扔床上,抓过枕头盖住脸,唔唔打滚。
张澍静静站在床边等她平静下来,单膝跪上床,扯走她的枕头,“还害羞,什么时候才能不害羞?”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张澍多时。
没了枕头的遮掩,盛夏用手捂住眼睛,随口胡诌:“当然是合法了才能不害羞。”
话脱口而出,她暗叹不妙。下一秒果然听到他的笑声,随即他整个人躺倒在她身上,抽开她的手扣在头顶,“大作家的遣词造句果然不一般,这么威严?”
她还没说话,他在她唇上亲一口,“糟糕,违法了。”
再亲一口,笑问:“有什么处罚?”
又含住她的下唇,“这得是什么法条能管?”
接着猛地吮了一口,一本正经追问:“嗯?”
盛夏被他最后的音节扰乱,一句也答不上来。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他腾出钳制着她的手。
盛夏只觉得腋窝都因为拉扯而发紧,整个人霎时紧绷,瞠目看着他。
他手忙唇也忙,只在亲吻的间隙问:“那这样是不是犯罪了?”
“唔——”盛夏呼痛,九分的麻,一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