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说想揍人呢?”白玉蓉两眼亮晶晶的问。
“揍人而已,小事一桩。”
别说都督了,哪怕是十八自己都能够全权做主。
然而下一秒十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听到白玉蓉说,“那就太好了,我还正愁城阳侯府势力太大动不了,又不想给阿兄添麻烦。”
现在好了,东厂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白玉蓉无比坚信城阳侯要倒大霉了。
“啥……你要揍城阳侯啊。”十八嘴角抽了抽,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记得城阳侯已经快五十了啊,那么个糟老头子怎么惹到白玉蓉了。
白玉蓉摆摆手,懒懒道,“不是城阳侯,是他女儿佟佳秀。”
怕三言两语说不明白,白玉蓉这才一五一十的说了佟佳秀和夜秋棠以及南芙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
当然最重要的是佟佳秀那个恶毒的女人砸了她心爱的铺子,这口气白玉蓉说什么都咽不下去,必须叫佟佳秀吃点苦头。
动城阳侯这件事可大可小,并不是十八自己就能够擅自做主的。
十八回头细细的跟汲岸汇报了此事,叫汲岸定夺此事。
“城阳侯那只老狐狸当真要将女儿嫁给夜秋棠?”
一个算不得什么气候的侯爷按理说是不值得浪费什么心思的。
可若是再加上一个富可敌国的夜家,汲岸就不得不重新正视起了城阳侯佟罗海。
“是……是啊,据说夜公子是钟情于南芙姑娘的,夜公子想要退亲惹怒了佟佳秀,佟佳秀这才去找茬,白小姐此次是无妄之灾。”
汲岸讳莫如深的黑眸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意味深长道,“要是真有那么凑巧就好了。”
“啥……啥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不咸不淡的刮了十八一眼,汲岸迅速的拿起狼嚎写了张字条交给他。
“把这个飞鸽传书给封承璟。”
看来这个京都很快就热闹起来了,他们得尽快的做好准备,而不是整日沉迷于儿女私情。
“哈欠!”
此刻正沉迷于儿女私情的某人,远在千里之外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