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节,她就不在国内过了。
司徒寒听完,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说:“到时我去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
“你不让我送,我爸妈也会让我去,就别跟我客气这个了。”他强势地说完,停顿了一下,淡淡说道:“也送不了几回。”
江幼渔没再拒绝,她低下头去,假装没有看到司徒寒脸上的落寞。
这天晚上,江幼渔洗完澡上床睡觉的时候,司徒寒还没有回来。
估计他又在加班。
江幼渔关了灯,安心睡自己的觉。
然而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
江幼渔迷迷糊糊地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陌生的男人声音。
“嫂子你好,我是寒哥的好兄弟,不好意思这么晚给你打电话。”
江幼渔脑袋清醒了一些,打开床头灯坐起来,同时问对方:“有什么事吗?”
“寒哥喝醉了,我们想送他回家,他不让碰,谁要扶他,他就跟谁翻脸,我们实在没辙了,也不能把他一个人放在酒吧,好说歹说,他让我们给你打电话,说除非你来接他,否则他不回家。我们这才给你打了电话。”
江幼渔皱眉看了看床头时钟,已经夜里两点了。
司徒寒不是一个特别爱喝醉的人。
也是司徒家的家教严,司徒盛年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放纵,所以抽烟喝酒,司徒寒都没那么大瘾。
这回是怎么了?
“他还醒着吗?”